“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就在瞬间,少女的语调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那个有些成熟的声音和与她这个年纪不符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我拍拍这幅《向日葵》 ,问到:“这幅画是怎么得来的,你有印象吗?”
“有的。”女孩想了想说:“听爸爸说过,这是在击败格尔尼卡的一个异乡人那里得到的。”
“击败格尔尼卡的异乡人?”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是的,听说他在和巨兽的搏斗之中还受伤了……”
“是左耳吧?”我仿佛预料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就补充上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孩有些惊讶,好像想不出我会一下子就猜出来。
“运气好。”我很直接地搪塞过去。
“什么呀,他分明就是唔……”空之构体还没揭我的老底,我就一把捂住她的嘴。
“总之我们先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明白才行。”我收拾好这幅画,把它交给正用死鱼眼看我不爽的空之构体。
趁着恺撒琳没注意,我悄悄对空之构体说:“刚才真是抱歉了,作为补偿,你这三天调戏恺撒琳我就当没看见好吗?”空之构体的死鱼眼瞬间焕发光彩,冲我做了“ok”的手势,因为是意识交流的原因,可怜的恺撒琳还浑然不知我们私下的邪恶交易。
一路平安地到了神社,正要把空之构体出糗的故事……哦不,是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白无垢的时候,发现她并不在这里。四下打听才知道她正在太虚翎正中央的观星阁上探查动向,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搞明白,反正就是这几天她都不会回来。
我让空之构体把从王宫里得到的东西都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小半天,结果再无与文森特.梵高的联系。
我正考虑着用不用把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都砸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身体好像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我身体里抽离出来,这绝不是什么好的感觉,因为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不断下降。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发现一条散发着蓝色荧光的纤细如同水流一样的线条正不断涌动,从我的大腿开始如血管的血液一般流出而尽头正是那幅和这个世界有着违和感的《向日葵》。
这东西在吸收我的能量!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荧光色的能量流正在在向日葵的中心汇聚,整个向日葵开始变得更加具有立体感,本来就鲜明的色彩更加吸引眼球。不等它能真的长出一片向日葵出来,我就急急忙忙地向空之构体的房间跑去。
刚打开门,就见到了少儿不宜的一幕——空之构体正扑倒在恺撒琳的身体上。两个人身上几乎没穿什么,空之构体一只手按住了恺撒琳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恺撒琳的嘴巴,自己在为所欲为地舔着恺撒琳白皙的脖颈;而恺撒琳正泪眼汪汪地呜呜哭着,一副良家少女的样子楚楚可怜。
此时此刻我没有脑补空之构体在我正忙东忙西时她在这里和恺撒琳百合花开的春意盎然,而是大踏步地走到两人身边直接像抱猫一样抱起空之构体就向门外走去。
“放我下来!老变态你骗人,你违约!”空之构体两条小腿拼命地乱蹬着,小拳头下雨一样就捶在身体上,还时不时张开小嘴巴咬我一口。
我就这样被空之构体咬了一路,到了房间里我才把她放下来,随后就把身后的门锁上。
“你怎么了?把持不住了?”
“把持不住的人是你吧!”我扶着额头叹口气:“这幅画有古怪,让你来看看。”
空之构体听到这句话后就向着《向日葵》的方向就凑了过去。
“这幅画不简单。”空之构体指指画上泛着蓝光的向日葵,说:“要进去看看吗?”
“当然!”我点点头:“没准我还能与那位传奇般的画家切磋一下绘画技巧。”
“你还会画画啊!好厉害!”空之构体很是崇拜地看着我,问:“你擅长画什么啊?”
“火柴人。”
“滚!”空之构体说着就冲我的踢了一脚。
在我正揉着发疼的小腿时,空之构体已经走到画的正前方,一只手抚在向日葵的中央,很快,橘黄色的暖光就从向日葵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可以进去了,走吧。”说着她就再次进入我的身体里。
等我再次看到周围的景象时,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身旁的环境可以看出这里不是神社了。一张墨绿色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只空酒杯和一瓶我看不出来什么名字的酒瓶;桌子上面就是一幅家喻户晓的梵高的自画像,上面没有什么灰尘,可见房间主人的细致。转过身就是主人作画的地方,调色盘放在一个木凳上,画笔就放在上面,里面的颜料还没有干,上面的窗户锁着打不开。旁边就是一张很是普通的单人床,床边的衣架上正挂着《自画像》中所戴的毡帽,床头柜上正摆着一盆长得很是茂盛的向日葵。
这个屋子并不是很大,很快就熟悉了房间里的摆设布置,房间里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精巧神秘,更多的就是一个平凡画家所该有的气息,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仅有的几把椅子的其中一个,看着盆中的向日葵发呆。
好在没等多久,就听见了门口钥匙开锁的的“吱嘎”声。我站起身准备去门口迎接,正巧一位穿着浅褐色大衣,头戴着同样颜色的圆顶帽的外国男人提着一包东西刚要迈过门槛。
他抬眼看到我之后很是尴尬地把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 “抱歉先生我走错房间了。”就这样门又关上了。我很是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你都能打开门还说自己走错了?
这位仁兄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很快就再次打开门,用那种外国人特有的莫名奇妙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从你的画里面穿越过来的。”我很是无奈地笑笑。
“《向日葵》?你也能从那里面空间穿梭?”男人上下打量我几眼,然后就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挂在衣架上,自嘲地笑笑:“看来和我一样的怪人还真不少!”
男人很是不见外地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酒和几个汉堡:“来吃点晚饭?”
这么讲究的吗?我不自觉地就走到简易的餐桌旁,拿起一个汉堡就打开包装,正要吃的时候空之构体突然现身,坐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大口汉堡。
此时文森特.梵高刚从厨房里拿出一个酒杯,正好遇到这个场景。他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淡定的把酒杯放在餐桌上就再次回到厨房,很快我们就听到了水龙头打开的“哗哗”流水声。
当他洗完脸再次出现时,唯一的变化就是空之构体已经开始坐在我腿上开始吃第二个汉堡了,而且还很是热情地招呼他一起来吃,好像她才是房间的主人。
梵高再次进入厨房,手上又多出了一个酒杯放在我酒杯的旁边,一边倒酒一边问我说:“她一直都在吗?”
“理论上说,是的。”我撇撇嘴,耸耸肩说。
“这位小姐长得很精致。”梵高端详着空之构体的小脸不住地啧啧称赞。
说着,梵高的双眼就开始不自觉地打量着空之构体粉嫩的小脸,空之构体仍旧自顾自地吃着汉堡。终于,梵高忍不住发问了:“这位小姐,能让我看一下你的眼睛吗?”
“可以啊。”空之构体抬起头,油滋滋的小嘴还在嚼着汉堡。
当他看到空之构体的眼睛时,身体开始因激动忍不住的颤动,随后他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对着我喊道:“空之构体,她是空之构体没错吧!她那双眼睛我是不会忘的,没错吧!”
这番激烈的言论并没有带起多大风浪,因我和空之构体的平静很快就安静了。
“你认识她?”我淡淡地说。
“我很确定先生。”梵高很是坚定地说:“就是她让我在圣雷米看到了独一无二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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